“后来如何?”她冷冷问道。 “后来他们今早给我送铜板的时候我才知晓的。”邱管事的声音是愈放愈低。 “是吗?”骆卿声调一扬,又问起了几个庄头。 那几个庄头自是不会认的,忙为自个儿开脱了起来。 “先是邱管事这样做的,后来我们也想着不过是贪些小便宜罢了,不敢多拿佃户的,到时候在孝敬一点给邱管事就行了,也没明说,但大伙儿心头都清楚。” 一庄头率先将邱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