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个儿边哭着边擦着,是好容易才埋着头将自个儿面上的泪痕拾掇干净。 骆卿见她情绪平稳了不少,才劝道:“我知晓这一颗心拿出去不是说收回来就收得回来的,但事已至此,他已定了亲,更是无……” 她知晓这话残忍,但她不得不说。 “更是无意于你,你有这个心思有什么用啊?” 骆如月攥着手绢子的手一紧,一声不吭地同骆卿对抗着。 “你莫要想着做妾,且不说两人刚成亲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