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给言淮换衣裳,被言淮给阻了。 “等等,卿卿能跟为夫说说你方才为何哭吗?” 要是旁人的私事,不主动同他说,他也不会过多追问,可是骆卿不同,她是他的妻。 “就,这镯子,是我娘送来的。” 骆卿从盒子里拿出那对镯子,一边摩挲着质感润滑的镯子,一边同言淮细细说起了那些个经年往事。 末了,她禁不住叹道:“我想,她许是爱我的吧,只是她后来累了,不愿带着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