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院判慌忙收回了同骆卿对视的双眼,埋头整理着手中药材,低声答道:“我不过一个太医,如卿啊,你也真是看得起我,我哪里知晓这许多。” 骆卿不信:“凡是宫中之药物,太医院总能得到些风声,又是无感这味毒,于皇家来说这味毒药药材虽不贵重,却也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给配得出来的。” “过世的父亲有训,我从不掺和那些个事儿,如今这院判之职也是蒙逝去的父亲还有万家世代为医的名头搏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