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卿骇然,立时起身用右手徒手将那茶盏给以歌挡下了,滚烫的茶水洒了她一手,可她现下也顾不上了,强忍着疼痛朝受了惊吓抱着头的以歌问道:“可有伤着?” 舒以歌没感觉到疼痛,又听得一边儿宫女惊呼,喊着姑娘什么的,就将抱着自己头的手放了下来,睁眼一瞧,却见骆卿右手臂的衣衫是濡湿一片,心下明了她这是给自己挡了。 “我哪里有什么事儿?你才是呢,怎地给我挡啊?这水滚烫滚烫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