择言了。 “这大启那么多能人志士,偏为何要将你推上去?事事都要你来做马前卒,这又是个什么道理?他定国公不是厉害得很吗?怎么……” “卿卿。”言淮阻了她接下来的话,“话也不能这样说。” 骆卿本也只是因着太过心疼言淮而气昏了头,口不择言了些,此时见着他疲倦的面容到底心有不忍,点头应下了。 “我回去研制看看,不一定能成。” 治疗言淮双眼的法子也是她近些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