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上了,这血滴泪奴婢也照着您吩咐过的定日子浇着水的。” 骆卿安下心来:“辛苦你了。” 待得晚上,骆卿披上披风,戴上帏帽,提着配好的药,由红梅给她打着伞,往东边角门去了。 还是老样子,已经有门房为她留了门,她很顺利地出了门上了那辆熟悉的马车,窝进了那个温暖的怀抱。 “怎么不在那院子等我啊?”骆卿嘴上是这般问的,但上扬的语调还是背叛了她强装出的镇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