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身上,整个人似是从水里捞出来般,好不狼狈。 她稳了稳身心,同王姨娘把了脉,又看了看她的下身,一直在流血,而她肚里的孩子是连头都看不见。 她是又怒又急。 “你们傻愣着做什么?看着等死啊!做事啊!去烧热水,愈多愈好!” 羊水已经破了! 其实处理妇人生产之事她经验尚且不足,她特又吩咐豆豆再去外面寻大夫,要回春堂的大夫。 可饶是如此她还是不放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