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谁也没说话。 言淮就等着,也不再吭声,只是用那双并不明亮的眼睛对着骆卿,嘴畔依然带着抹笑。 旁人只觉怡亲王历来如此,但骆卿知晓,他的哥哥有些不悦了。 她同言淮行了一礼,细声细气道:“回禀王爷,卿卿喜爱钻研医术,这血滴泪很是难得,卿卿也想要赛一场。” 言淮毫不留情地拆穿道:“你会赛马吗?怎么?是回了京城的这一年学会的?” 骆卿嗫嚅半晌,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