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如烟好似恍然大悟,看了看左其手上拿着的发钗,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:“劳烦左将军了,确是我的发钗。” 说着,她就亲自伸手去接了过来,这一接碰之间还抬眸对人笑了笑。 骆如兰同骆卿噘了噘嘴,嘀咕道:“还真是会装,我看她就是故意的吧。不过,那装严怎么也来了?” 庄严会来也不过是怕几人又发生口角,有他在总也能护着点,说和一番。 骆如兰向庄严看去,却见庄严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