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骆卿瘪了瘪嘴,缓缓挪到了言淮跟前:“没有。” “没有?”言淮还是穿着一身墨蓝衣衫,歪了歪头似是疑惑,又带着些打趣意味,“那定然是卿卿生哥哥的气了,觉着哥哥这般晚来接卿卿过生辰。” 骆卿有些别扭:“你还记得啊?” 言淮摩挲着伸出手捏了捏骆卿的脸颊:“自是记得的。哥哥什么都能忘,卿卿及笄的生辰怎能忘呢?” 骆卿高兴了,方才那股子莫名而来的近乡情怯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