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,别急嘛,本王还没问呢。” 言淮轻笑一声,将手中的茶杯轻轻搁到了桌上,在这静谧的堂内格外清楚,像是对顺庆伯的提点般。 顺庆伯立时止住了步子,回头道:“不知王爷还有什么指教?” “也不好叫你冤枉了你儿子去,本王就想知道,这瞎子啊,废人啊,是谁说的?”言淮拿折扇指了指大堂中央,“你?” 顺庆伯正想赖着不认,没料到自己儿子直接站了出来,还一副死不认错的模样,昂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