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唯一的可能便是他们认识,在听了骆卿对怡亲王的话后他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想。 也不知这四年隐居的日子将这位怡亲王的脾性都给磨没了还是如何,却见他收拢折扇,用折扇轻点了点站在他面前的骆卿的脑袋,然后温和笑道:“可别玩笑我。” 骆卿撇撇嘴,伸手自然地挽住了言淮的手臂。 在场诸人大骇,谁不知这怡亲王向来不近女色,这人也忒大胆了些。 骆卿却是浑然不觉,依着言淮的意思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