省,这尘世之中人人都需日日愧疚遗憾……” “不说远的了,便说萧节使罢。”孟老夫人道:“照此说来,他是否也要日日夜夜地想,若能早些察觉,时家便不会有那般遭遇了?你这些傻话啊,可万不能叫他听了去……” 衡玉抱着自家祖母:“他都与我决裂了,我还管他呢。” 孟老夫人听得笑出了声儿来:“在祖母跟前还演着呢。” “……那晚之言,他怕不止是演。”衡玉瓮声瓮气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