偌大灵堂内,一付棺椁静静停放,左右守灵之人不见族人亲眷,唯有身着素白丧服的青年一人跪守于一旁。 这过于冷清的一幕,刺得太子眼底一痛:“望萧节使……节哀。” “谢殿下。”跪守在燃着烧料的火盆旁的青年未曾抬眼。 太子带着几名随行的官员,在灵前上了炷香。 萧牧始终未曾开口说话,堂中唯有烧料在火盆中发出的轻微声响。 气氛是别样的凝滞与沉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