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对方——那年之所以躲在长公主府的水榭内,便是因为此事。 而时隔多年未见,此人的品性作风,竟依旧是毫无长进。 “此番朕宣召萧卿,实则是有一事相商……”皇帝靠坐在罗汉榻内,气色看起来较前几日似好了些许,但也仅仅只是些许。 萧牧:“但有差事,陛下只管吩咐。” 自他呈上“藏宝图”已有十日余,一切看似都还算平静——但他清楚,这份平静之下,谁都不曾停下过权衡与考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