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我这个病弱闲人,才会那般珍视罢了。” 衡玉忍不住笑了一声。 原来姜姑娘竟也是这般可爱鲜活的。 不过这话她听来怎如此耳熟呢? 倒像是白爷爷控诉她家阿翁那样—— 她亦知这话中虽十之八九是玩笑之意,却也有一两分真心,久病困于高墙之内的姑娘,被困缚住的不止是身躯,乍然接触到她这般“异类”,或的确是印象深刻的。 “所以姜姑娘便也想试一试这热热闹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