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内着茜色襦裙的高挑少女背对着门站立,面向半支开的窗棂,单手将一支箭矢盲投入壶,立即引得房中那五六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花娘惊叹叫好起来。 “进了进了!又进了!” “吉娘子投得可真准!” “此去北地半年之久,吉姑娘的盲投还是这般神准呢。”一名站在衡玉身边的年轻花娘殷勤地替衡玉捏了捏肩。 也有身形窈窕的花娘忙去捧了茶送到衡玉跟前:“吉姑娘今日作画也累了,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