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纸上,只一行字而已。 倘若得空,今晚人定时分,燕春楼一叙。 “燕春楼……”萧牧低声自语了一句,眉间有些思索之色,他好像曾听她说起过此处? 但一时也想不起具体了,倒也非是他记性太差,而是此时的脑子已然分不出太多空闲去想其它,只一个声音便遮蔽了所有——要早些过去,不宜叫她等急。 于是,萧侯立时起身,自书案后而出。 “将军,您要出去吗?”王敬勇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