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。 她明白他为何“不知道”自己的好,阿翁出事时她只有九岁,多年来尚且难消自责,更何况是他。 只说别人的付出,只说对别人的亏欠—— 可他自己,这八年究竟又是如何走过来的呢? 关于此,他只字未提。 衡玉也没有试着去问,她往火堆里添了些枯枝后,便朝那虚弱之人伸出了手去:“侯爷,烤烤火吧。” 知他动作艰难,她倾身,小心翼翼地将他双手抬起,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