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得极不容易。” 衡玉听得心中颇触动。 自从开始怀疑萧牧的身份后,她便想过萧伯母的真正身份,不解究竟是什么人才能做到这般细致真切——现下看来,这份母子之情从始至终都不是演出来的。 “那侯爷的样貌呢,又是如何掩饰的?”她又试着问了个相对而言不大紧要的问题。 “起初是掩饰,之后便是彻底改变了。”萧牧半垂下眼睛:“彼时严明初习得此改变容貌之术,我便逼他用在了我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