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都未能好好地同他道一句谢。” 又隔了好一会儿,萧牧才开口。 “八年前是晴寒先生出事之际,单看你之后遭遇,想必此人也未曾帮过你什么,道谢想来是不必的——” 他声音不高,也望着那渐旺的火堆,半垂着的眼睛里叫人看不清其内情绪。 衡玉拨弄火堆的动作微顿了一下,道:“要谢啊,他帮了我许多许多……那夜于大雨中奔逃,同是如惊弓之鸟一般的逃命人,他仍将庇身之所分于了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