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笔直挺阔的身形将跟在身后的少女挡得严严实实。 “先前曹观亭之事,还要多谢将军。”衡玉主动开口讲道。 他既让人查明了前因后果,定知此事与他们吉家有关,而吉吉此前又在幽州见过他,她若装傻不提,反倒显得莫名古怪。 听她主动说起,萧牧脚下微微一顿,道:“不必言谢。” 衡玉刚想再客套一句,只听身前之人又直白地道:“我本意也并非是为了帮贵府。” “这是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