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“OH!这是和我在开玩笑吗?!”两个小时后,潘迪老爷爷牵着老马站在一堵石壁前,不可思议地嚷道。 看来马匹的伺候到此为止,既然选择了最近的线路,那就要跨越难以逾越的障碍。 闵先生看了看自己的方位,觉得有些奇怪,按照他对楼兰人的迁徙路线了解,他们应该是从另一条路绕过了这几个绝壁地段,虽然那会化掉两三倍的时间,但更安全。 潘迪只能从马上卸下物资,分配到各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