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说道。 “为什么不找他谈一下呢?”陈八岱问。 “谈什么?我们都知道对方是为了权杖而来。”闵先生很气馁。 “只有冒险,才能拿到想要的东西,而这个风险,可以让别人去冒。”陈八岱说道。 闵先生觉得陈八岱说得有些道理,但如何找柴科夫去谈,这是一个问题。 闵先生挠头到了晚上,也没想出什么办法,陈八岱倒是很淡定,在甲板的躺椅上舒服地过了一天,傍晚的时候悠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