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身软绵绵的,想抬起手揉揉太阳穴的力气都没有了。 半梦半醒间,陈八岱觉得自己站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,海面上风平浪静,天边几朵卷云在缓缓地飘荡,海面上一丝风都没有,陈八岱正纳闷自己明明在探测船的船舱里,现在怎么到海面上来了? 陈八岱正百思不得其解,突然听到身边一阵喧闹。“以上帝的名义!我们要到挪威去!”一名身穿板甲,头戴护脸盔的人高叫着,陈八岱根本看不见他的脸,他举起十字大剑,盾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