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理都不理一下。 铃声不依不饶地继续响着,陈八岱只好停下刮了一半的胡子,出来接电话。 “啊?哦,知道了,”电话那头简短的通知了几句,陈八岱说完把电话挂了,用脚踢了踢背对自己躺床上生闷气的汪兴国:“喂!迪克说明天举行一个告别宴,大家分了钱,树倒猢狲散。明晚上7点半准时开始。” “知道了。”汪兴国闷闷地说道。 告别宴也不过是千篇一律的主办人讲话,感谢一下大家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