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走去。 潘迪的酒量并不怎么样,没有多大会儿,高度伏特加上了头,潘迪踉踉跄跄地在冰面上两步滑一跤地走着,边走还边用粗犷的嗓子吼叫着只有他听得懂的歌。 虽然天气挺冷,走起来以后也暖起来了,冻死的问题暂时不需要顾虑,柴科夫虽然没有穿大衣,但是这生于长于俄罗斯的北极熊对寒冷还是很有抵御能力,只要还有一口伏特加,他就不会被冻死,可怜就剩下衣着单薄的陈八岱,走了没多久就鼻涕拖了出来,冷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