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柴科夫喝了口伏特加,笑道,“20年了,我以为你死心了。” 闵先生笑了笑,朝柴科夫伸了伸手,柴科夫把酒瓶递给他,闵先生喝了一口,但这辛辣的高度酒的确不太适合闵先生这样文质彬彬的人,他皱了皱眉头,强压着食道和胃部的不适,把酒还给了柴科夫。 “柴科夫,我不想和你在这时候有争议。”闵先生说道。 “好吧,我拿走属于我的王冠,你带走你的专家,自此两不相欠,闵,听我的,别在打楼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