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儿有些不对?”陈八岱问。 “没有。”汪兴国答道。 “好吧,没事了。”陈八岱说,重新躺了下来,手摸了摸枕在头下的背包,背包里是一块坚硬的黄金器具。 “陈八岱……自己吓自己……就是做了个梦而已……唔……做了个梦……” 但是这个梦太真实了,陈八岱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埃梅内希尔多船长那空灵的目光,还有那直勾勾看着自己的王冠上的血骷髅,那枚血骷髅好像能穿透陈八岱的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