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上去,陈八岱略略松了一口气。 “刚成年的女性。”汪兴国端详了一下头骨,说道。 克里听到这话,终于把凑在石壁前的脑袋缩了回来,也凑过来。对于搞学术的人而言,这个研究的标本或许能给自己提供新的思路,他抽出潜水刀小心翼翼地割开一层层的包裹布。 这些布都已经破败不堪,刀锋到处自己就碎裂了,不一会儿整具尸骨就暴露在了面前。但令人奇怪的是,没有了包裹布的约束,尸骨竟然没有散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