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承诺?”夏若冰问。 “就如你对父母一般的承诺。”闵先生微笑着,“夏若冰,你仅仅想变成最年轻的楼兰专家吗?” 夏若冰没有答话,可她的内心承认,闵先生提出的条件很有诱惑力。 侍应生开始上菜,打断了两人的谈话。西餐的礼仪沉闷冗长,若不是小舞台上一个小乐队在不知疲倦地演奏着浪漫的曲调,真难想象长达几个小时的用餐时间该怎么打发。 两人也在漫无目的地交谈着,但闵先生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