佥事只是职责所在,老朽不过是触景生情,做故人之叹而已,算起来老朽与敬涵兄也是挚友,杨佥事既然是敬涵兄之婿,那老朽今日就以敬涵兄旧友之身份,坦诚布公地问一句,” 叶向高端起茶杯看着杨信。 “贤侄欲何时收手?” 他说道。 “台山公,那晚辈也坦诚布公的说一句,” 杨信学着他的动作同样看着他。 “事情做完了,自然也就收手了。” 这家伙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