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 城内一处外面竖着状元牌坊的大宅内。 “大胆,家父乃神宗朝状元,我孙家岂容尔等放肆!” 一个中年书生义正言辞的怒斥。 但他的怒斥没什么卵用,如狼似虎的荡寇军士兵,还是毫不客气的推开那些家奴然后把他按住,紧接着拿绳子五花大绑,后面女人小孩一片尖叫哭喊,那些家奴婢女寂若寒蝉。 “神宗朝状元?” 杨寰鄙夷地说道。 “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