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欢迎自己上门的,换个别的使者或许会被放入,可他这样的谁敢,徐鸿儒还怕他直冲自己呢! 必须得玩突然袭击。 “你们就是这样待客?” 杨信说道。 大堂上一身赭黄袍的徐鸿儒默然地看着他,而那些全副武装的亲信教徒和几个首领正在警惕地戒备。 “你不是客人!” 徐鸿儒说道。 坐在大堂上的他位置稍高,而前面则是密密麻麻的人墙,杨信两旁同样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