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汀兰,岸芷汀兰,郁郁青青!” 离开了水榭之后,杨信立刻露出真面目,一边走一边笑得很开心地说道。 “你从何处偷的这首词?” 方汀兰恨恨地说。 “我怎么就不能是自己写的了?你这样说我,我真得很伤心啊,你这是对一个文学青年的人格侮辱,你知道不知道?你深深地伤害了我这颗柔弱的心灵,你必须得向我道歉!” 杨信义正言辞地说道。 “那你再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