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香水再次放到他另一边肩膀,她脸蛋从他脖子里擦过去,柔柔软软,他脖子也被她弄得酥酥麻麻。 “我什么时候不认真过?” 她搂着他脖子,“我只有不想说真话的时候,但对你,”她想了想,“除了以前隐瞒你身份,我好像从来没有说过假话。” “我一直以为,你还挺了解我。” 傅既沉大多时间能get到她的点,只是关于感情,他现在是当局者,做不到百分百理智去揣摩她的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