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打网球,热了,便脱了外套,这会儿在零下几度的雪地里,穿着一件衬衫,就显得格外另类。 有点脑子坏了的感觉。 俞邵鸿不知刚才发生的那个小插曲,他皱眉,一脸无奈地望着季清远,这是多想不开,要自虐。 “你赶紧穿衣服去,别着凉了。” 傅既沉抬头,“吹干了?” “吹个屁!”季清远转身,一只手还捏着衬衫不让它靠身。湿了的地方现在已经发硬,有了冰碴子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