墓碑上的泥土。 “爸,我来吧!”我连忙起身。 秦爸爸也没推辞,把抹布递给我,我蹲下来,一点一点擦拭凹陷字体里的灰尘。 二哥去世的时候才三十二岁,他到过最远的地方就是深圳,我还记得我和秦文浩到火车站接他时,他紧紧抱着自己的行李袋,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露出的惊恐和不安。 不过二哥的适应能力极强,没过多久他就爱上了这座城市,还笑着说以后病好啰要留下来在这儿打工,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