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关,随即就关了。 第二天下午两点,依旧没开。 这狠! 狠得彻底! 总军区,霍梵音办公室。 舅舅拿着叠资料进去,“十七号白皮书下来了,走,军三处开会。” 霍梵音脊背后靠,眉目间皆是沉思。 舅舅俯低身躯,指关节扣几下红木桌,“做了什么亏心事?心神不宁。” 霍梵音掀了掀唇,“周周今天来北京,一点半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