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星期,周周未和他有半点联系。 她时常呆坐窗前,盯着院子里那株红石榴,偶尔呢喃罗兰的名言:要么痛苦而死,要么习以为常。 她既不想痛苦而死,也不想习以为常。 霍梵音啊,霍梵音。 我本想勾你的魂,却先把自己的魂给丢了。 此时,勾她魂的那位正立在窗边,一手箍着电话,一手夹烟,青白烟圈溢出,贵公子掀唇,“舅舅,一个人突然不联系你,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