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 “如果我失忆了呢?” “让你再爱我一次。” “我失明又失忆呢?” “那你看不到我是谁,也不记得我是谁,我说我是你老婆,你自然就得乖乖认我做老婆。”我笑着抬头勾住他的颈子,“那样才好呢,我可以随便欺负你。” “现在你也可以随便欺负我,我给你欺负。”赵以信的手贴上我的后脑勺,轻轻往下一压。 我低头,吻在他唇上。 深冬的夜,格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