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觉不到疼,反而那一巴掌,把我打清醒了。 “妈,你做什么?”赵以珊走过来,扯开了赵太太。 我从地上站起来,看着那位平日里高贵,此刻却因为担心儿子而发狂的妇人,心里竟牵起一丝同情。 “是她,是她害了以信,她真是该死。” “是你,是你把以信害成这个样子的。”赵以珊怒了,一把推开了赵太太。 赵太太没有稳住身体,退了几步跌撞在墙上。 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