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需要换身衣服。”赵以信语气清冷,死死盯着我的样子像是我得罪了他十八代祖宗。 “不需要。”我穿什么衣服,他也要管吗,是不是管的太宽了! “很需要。” “赵以信你有病吧?我穿的又不暴露,怎么就需要换了?” “太丑了。” “你眼光一向很戳。”我想推开他,可他牢牢抱着不肯松手。我又急又气,使劲捏他的伤口,“赵以信你放手,你神经病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