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的看向他。 “不困。” “我困了,就不陪你瞎聊了。”拉过被子,我反过身去,将背影留给他。 赵以信没再说话,也没有打扰我,只是一个人很有趣的把玩着我的头发。 许久许久,他好像又开口了,只是我睡意朦胧,并没有听清楚他说了什么。 第二天早上醒来,赵以信已经走了,江北毅从小曼的咖啡店赶了过来,问我怎么样,他有没有为难我。 我摇头说没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