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他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,有什么底气聊? 回了房间,我轻轻带上门。 担心两个男人会打架,我站在门边没有动,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,可是,除了我自己的呼吸声,我什么都听不见。 我不放心,贴着门站了好一阵子,还是没有声音传进来。 抿了抿唇,我转身走到床边,掀开被子躺了下去。 睡在床上,依旧是集中精神听着外面的动静。一层不变的鸦雀无声磨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