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好似有火在烧,恍恍惚惚的分不清东南西北。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离开烧烤店的,只觉得凉凉的夜风吹打在燥热的身上十分舒服。我趴在一个坚实宽阔的背脊上,特别的安稳。 后来我似乎躺在了床上,温热的湿毛巾在我身上各处擦拭的,紧接着是哗哗啦啦的流水声。 最后,我只觉得床铺微微一震,身边躺下了一个人。 我伸手过去抱住他:“阿信……” 他握住我的手,声音轻的生怕吓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