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只有五六岁的孩子。”不知道是不是触及到内心不愿提起的事,我声音突然大了起来,“妈,你觉得这些罪过可以宽恕吗?” 妈妈望着我,沉默了。 那沧桑的眼神中,悲伤、自责、悔恨、绝望……复杂的难以言喻。 妈妈跪在地上没有起来,就那样静静地跪着,仿佛在为她没有教导好温岩而赎罪。 “妈,如果你一定要跪在这里,我只能陪你一起跪。”我拉不起她,只得跪在她面前,“温岩的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