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质问,似乎想相信,又不敢相信。 我轻微点头:“是。” 赵以信冷笑一声:“你以为帮她顶罪就是在帮她?” “这是我欠她的。” “那你打算在这里呆一辈子?” “我什么都没有了,呆一辈子又何妨?”除了我妈,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去留恋了。可是小曼不一样,她要结婚,她还有一辈子的幸福人生。 “你还有我。”赵以信看着我,声音轻柔如水。 我望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