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只眼睛都看见了。”赵以信脸色冷的犹如一块冰。 “……”我发觉这个男人有点无理取闹,却不知道该怎么来反驳他。 不想再说话,我低下头把玩着手机。 病房里安静下来,静的几乎可以听到铜漏的声音。 就这么僵持了大约五分钟,赵以信微微叹了口气,在床边坐下来,轻轻捏住我的手:“还好吗?有没有做全身检查?” “我没事。”我从他手中抽回手。 “你在怪